佘敏月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候像个正常人,有时候又像是陷入了一个封闭的世界里,完全听不清别人说话。第一次滕臻甚至没能把她带上飞机,第二次趁她平静了一些,才勉强把妈妈带回了香港。
佘敏月在香港有不少房产,也时常过来小住,但是香港对于滕臻而言却没有多少归属感,除了偶尔转机或者购物,他很少去这个城市。
春节期间他一般都在海外度假,突然面对街头浓浓的年味,反而有些不适应。商场正在打折,不少人大包小包地满载而归,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辞旧迎新之际,大多数家庭沉浸在喜乐团圆的幸福中。
滕臻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愈发觉得孤单。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家人,也失去了唯一的爱人,一个人漂泊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但他也没有时间难过,在K市的时候妈妈对于去医院很恐惧,来到香港也依然不配合。滕臻也不忍心强行把妈妈送进精神病医院,想着能不能找一个医生上门问诊。
滕臻不明白妈妈为什幺会突然精神失常,妈妈一直对此三缄其口,上门的医生也说不出具体原因,开了一些药,佘敏月也不太肯吃。
她知道自己根本无药可救。那一瓶针剂是不可逆的损伤,她再了解不过,只是从未想过有一天那种透明的药水也会被推入自己的血管。
那天佘敏月终于坐到了她原本不屑的谈判桌上,她对丈夫的私生子那一系列阴损的招式毫无办法,只能无奈地坐在了他的对面,心里却还是鄙夷又不屑:“你开个价吧。你不是就想要钱吗?随你开,只要能把我儿子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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