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展大哥的马除了鞍、松了缰绳,放生去了。
它今后的命运随缘而行,而我,萍踪已定。
展大哥不是拘泥之人,我也不会定期来为他祭礼拜扫。这处风水宝地我是第一次到,也极可能是最后一次。
回头看向那马,它还在石碑前徐徐徘徊着,迟迟未走。我心中稍感宽慰,想来它既有情,说不定还可偶尔替我照看一二。
我牵上自己的马,再不留恋,重又踏上返程。
庞贼一党亲见我强行闯出城门,只道我已离开了东京,故对进城的把守十分松懈,万料不到我会再度折返回来,欲待伺机而动。
十日后的傍晚,我如往常一般回到自己房中,突觉异象。
有人来过。而且动静极小,是个高手。
我心中疑惑,同时提起了十二分的警觉——毕竟这座宅院,不是一般人轻轻松松能找来的。
将衣袖甩至便于动作的角度,我几步行至桌后站定,对前屋空旷处朗声道:“阁下不必躲躲藏藏,既已来了,就请现身吧。”
不多时,一男子身着靛蓝色交领襕衫,稳步自前厅而进,向我行了个拜访常礼。
我却在看清他面容的刹那猛然怔住。
长得真像。
当我凝神细看,将他四肢五官一寸一寸分离开来时,无论观摩其形状还是角度,都与那人像了个十成十。
可眨眼间再一看去,却发现面前这人躬身哈腰,留着两撇八字胡,形容轻佻,与我脑海中那个模糊的影像是半点也不能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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