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一堆仇视警惕自己的人中,唯一对自己持不同态度的人,也是唯一承认的对手,重楼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渐渐不止把飞蓬当对手,而是知己了。
-----正文-----
帽檐下的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
像是被岩浆淹没,又像是置身火海,炙热到迷迷糊糊。飞蓬用最后的理智设下结界,朦朦胧胧地想着、挨着、感受着。
“嗯…重楼…重楼…”他勉力拨开笼罩自己的汗湿赤发,才确认重楼确实在用指尖抚摸自己的腰背。
指腹的温度几乎要灼烧背脊,和撑胀小腹的热液一样滚烫。飞蓬恍惚间被这样的联想羞耻得耳尖更红,却又被细吻耳廓,听见身后的魔低低一笑:“花开了。”
什么?飞蓬茫然地回过头,瞧见肩头上的一只细小花苞缓缓张开花骨朵,舒展开黑色的花瓣。
“主花一株,余下九十九朵花苞,取十全十美之意。”重楼叹息道:“若全部浇灌绽放,魔纹会以盛开状融入魂魄,从此灵魂互通分享寿命。死而重凝魔元,依旧无可摆脱,是为魔族心契,等于成婚。”
也就是说,想重创对方,只需要一个念头。作为强者,飞蓬的第一反应是安全方面。
“若非爱极信极,魔族不可能以这种方式缔结婚约吧?”他锐利的视线直直扫向那双血玉般的魔瞳。只是单纯定位保护的作用,发展到极致竟是结契,委实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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