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两位女同事自然有一大堆男士抢着送,也用不着我。我结完账就赶到严钧熠车前,打开了车门。
车内很温暖,我打开门的一刹那,冷风灌了进去,本处于浅度睡眠的严钧熠一下子醒了过来,眯着眼看我。
他酒还没醒,也只能我把他送回家去了。我只好寄希望于严钧熠两年都还没有搬家了。好在严钧熠还不是那种热衷于搬家的人,保安许是认得他的车,一句话都没过问就放行了。
我将他从车里抱出来,他醒了,酒却没醒。他的车钥匙和大门钥匙是挂在一起的,我就直接打开了门,顺着自己的记忆把他带到了卧室里。
严钧熠卧室里挂着他自己喜爱非常的画。多的是他少时的成名作,以及成名后的得意作。我这次进来,却发现这些挂画都被撤下了,也不知道他放了哪去。
我对严钧熠了解说少不少,说多不多。就拿身份而言,我只知道他在国际颇负盛名,一幅画在国外能卖出几百甚至几千万的价值。
他酒量不好,虽然身上酒气不重,但醉得挺厉害,洗澡是不可能的了。我用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又把脖子和背部这些出了汗的地方擦了一道,便让他睡觉。他躺在床上,醉得有些迷糊,却仍瞪大眼睛直盯盯地看着我。
我为他掖被子的时候,他伸手抓住了我的衣袖。他的手指时而捏紧时而放松,就算是醉酒状态,我也能看出他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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