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眼睑轻颤，任由热水撒在脸上，渗进眼睛里，刺得他眼睛酸胀发疼。

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瞥开目光，微低着头一言不发。

欧季明居高临下，看着他直挺的鼻梁，轻抿的薄唇，颤抖的眼睫，每一样无不让他心脏发软，软到发疼。

“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欧季明从没觉得辛越这样气人过。

要么说话能气得他当场吐血，要么打定了主意一个字不肯多话。他真恨不得撬开他的嘴。

辛越：“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我那些不堪的过去真的这么有意思，让你想要再听一遍？”

“不——是的。”欧季明急于让辛越了解自己的所有想法。

“我在知道那些事后，恨不得回到过去给自己几个耳光。虽然我心疼你，却从未同情你，我只恨我自己。我也会不安，我害怕那些事在你心里底下阴影，让你不能用全部感情来喜欢我。我更害怕哪天突然醒来，你就对我说：欧季明，你这个混蛋，知道你当初对我做过什么吗？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都快把自己逼疯了，可是你却仍然不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唔——”

欧季明的话说到一半，就被辛越堵住。

他勾着欧季明的脖子，将他压下来，两人的唇贴在一起。

辛越疯狂地吮吸着欧季明，搂在欧季明脖子上的胳膊大力到快要将他的脊椎勒断。

欧季明也在回过神来后，疯狂地回应着他。

他们吻着对方的唇、脖子、胸膛、小腹。然后再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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