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化平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了,陈深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开门见山:“化平,小八情况怎么样。”
冯化平不知该怎么形容,于是简单地用两个字概括:“棘手。”
陈深在电话那头听得眉头紧皱。“怎么说。”
冯化平想起男人被催眠后的叫唤来,疲惫地捏着鼻梁。
“小八爷现在整个人在做认知抵抗。”
陈深听不懂他的专业术语,“什么叫做认知抵抗?”
冯化平简单地描述了下:“就是一件既定事实,患者心理已经明白甚至做好了选择,但是潜意识里去逃避它、否定它,最麻烦的就是漠视它。”
陈深听了个大概,他只求解决办法。
冯化平心里郁闷,这病根本没什么有效办法,只能靠他自己疏解,而且这病想通了也不一定是好,有可能更糟。
甚至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叫病,这叫心魔。
以他看来,小八爷现在不过是中了一种爱他人至死不自知的心魔罢了。
陈深听着他的话下巴绷紧,咬着牙问他该怎么办。
冯化平想了半天,给他出了个主意。
第二天小八爷醒得很早,他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冯化平。
“冯化平!”他见他办公室里没人,坐到了他的椅子上去。
估计是太早了人没起吧。
小八爷把脚翘在桌上,愉快地哼着歌。
突然一叠纸从他后腰那掉了下去,“啪嗒”一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他低头去捡,却发现第一页印着几个字: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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