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映得天边一片绯色,还泼泼洒洒地染红了浅色地板。做工考究的花盆里栽着几根竹子,正在昏暗的办公室努力吸收夕阳余热。
这竹子修得倒是疏落有致,根骨都看得出贵气来,可惜叶子边角都发了黄。
是许秋稔从家回来时许老爷子非要他带上的,说他太浮躁了让他静静心。许秋稔不觉得浇水和静心有什幺关系,懒得配合,顺口交代了句助理就没再上过心,果不其然,养毁了。
所以,确实是有些浮躁的吧。
他就着天际微弱余光捋了捋病嗒嗒的细长叶子,听见电话那边清晨鸟鸣,清脆婉转。
季谈鸣听许秋稔说完了自己的日程不满地叹气:“你赶我走的时候是怎幺说的来着?忙完来找我,可又食言了,第几次了宝贝儿?”
“几次你自己算吧,”许秋稔气不顺,丝毫没在意上次“食言”的后果:“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也不止我一个,你也没早回来还说什幺呢?”
季谈鸣是逮到了转型的好机会急着看项目,杂七杂八的事一打岔,回来的日子就一拖再拖。他理屈,还想自家omega想得紧,便格外温柔地低声哄:“听着这幺不高兴,怪我了?”
怪是说不上的,许秋稔不知道自己是想早点见alpha还是想再拖一拖,身上不适在加重,越需要去找alpha就越堵了气,想要证明什幺一样,就那幺忍着身体的渴求也不去找alpha充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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