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那啥,这里如果没有留言,我可能会忘掉……
-----正文-----
“呕——”
顾一阑胸部起伏,喉咙蠕动,一阵阵干呕随着撑开的喉管向上涌,再透过镂空的口塞把声音扩大传出。每一声呜咽都带泪,席诏用性器拍拍他沾满泪水的脸,一寸寸缓慢地入侵,毫无阻碍地,一点点插到了最深,喉间的软肉急速做出反应,却只能提供给凶器紧致的迎合。
肺里的空气被逼出去,顾一阑脖颈处大片青筋暴起,和席诏性器上虬结的青筋隔着一层泛红的皮肤重叠,仿佛席诏用他的喉咙做了个鸡巴套子,场景诡异地充满色气。
一声声铁锈味的咳嗽被强制咽下去,顾一阑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止不住痉挛,他确实是已经到达了极限。
可席诏完全没有要退下退出去的意思。
瞳孔放大再涣散,微微翻白,顾一阑脸上被乱七八糟的液体覆盖。嘴角撕裂喉管被撑开的疼痛在窒息面前不值一提,顾一阑无法思考,指甲都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又无力松开。
无法再掌控自己的身体,意识漂浮在空中,顾一阑仿佛看见席诏皱了眉,他下意识看向自己,却被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来不及品味肢体的疼痛,下身湿淋淋的触感让顾一阑恍惚,他茫然地望着自己的腿间,性器正在抽搐着往外喷水,地上湿了一摊,白黄间杂,他不仅出了精,还被弄得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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