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无牙便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撑起遍布鞭伤的身体，展开皱成一团的衣服披上，收拾房内脏乱的物品。

梳妆台上沾满汗水与血水，雕花的纹路缝隙中还有被溅到的精液，镜面上粘有发丝和汗迹，桌面下遍布白色精斑，四脚堆积被浸湿成一块块的脂粉。

它已经不能要了，可以给姐姐换新的了，而这一张可以被他收藏。

无牙抚摸木质的桌面，兴高采烈的想。

“无牙，”一旁传来牙生的话，让无牙僵住，“有时候我在想，与其让你这样囚禁还不如一死了之，或许当初我便应该随那群妖怪一起离开。”

空气沉静下来，无牙如置冰窖。

“所以，不要逼我。”

牙生轻描淡写的说完，合上书，门外侍女来通知浴水备好，她看向门外，示意他应该离开。

“……我知道了。”

无牙离开时，看向房内的牙生，她还是那样不愠不火的模样，可他能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疼痛。

这对他恨得有多幺哀切……

二宫家主无奈一笑，为她合上门。

但是没有关系，姐姐，很快便好了。

他看向一侧跪地的侍女，从他出来时，她便一直低着头瑟瑟发抖。

是怕被杀灭口吗？

无牙漫不经心的想，嘱咐她照顾好小姐。

但是他不会，因为他已经学乖了，让她喜欢的事物消失，并不意味她会喜欢自己。

无牙看向庭院里看得正盛的樱花，笑了笑，转身离开。

“您可以出来了，武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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