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的媳妇儿终于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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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有种经历过第一次形态变化之后，心智上似乎都会产生某种的变化。

程琛还记得接到通知赶去秦家见到初次变成人形的翎蓝时，就已经明显感觉到这孩子的不同了。

那感觉很难形容，因为边境牧羊犬血统让翎蓝从小就更加聪明。别的小家伙眼里还只有食物的阶段，边牧就已经用眼神问“你想要我做什么”了。

真正的不同可能是“憧憬”。如果熟悉的话，一只狗的“渴望”其实非常容易了解，比如想要吃饭，想要出门，或者想要见到某个亲近的人。但人的“憧憬”实在复杂许多，可能是关于未来，也可能是关于爱情。

未来和爱情这样的命题可就太过宽泛了，除非本人愿意主动讲述，旁人恐怕很难猜到其中的细节。

程琛在照顾小柴的第六天也发觉了这孩子眼神中的不同。

吃过早饭后，自在一些的少年就从床底探出头，然后趁着他收拾盘碗的间隙趴到窗户边看外面。

程琛以为这孩子是想要出去，可小柴转过脸时，目光中却充满了疑惑，像是在问“这是哪里”。

“这里是管理司。如果你想，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程琛如同之前几天一样平静地自说自话，毫不在意少年是否听得懂。

小孩子学语言嘛，就是这么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急不得。

“过来。”他拿出牵引绳和小饼干朝着少年晃了晃，“该去上课了。今天我们要学习穿衣服。你不能再这样光着身子走来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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