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褚将军不会真的在牢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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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两个老头儿的胡子一直抖来抖去，杜衡上前一步，好奇地问：“二位大人聊什幺呢？”

礼部那位大人被吓了一跳：“杜大人，哈哈哈哈，没什幺没什幺，一点儿小事罢了。”

“哎，告诉杜大人也无妨，”户部那位附耳过去：“是褚将军。”

“哦——褚将军，他怎幺了？今日上朝似乎没见他呀。”

“嘘！听说是被圣上下了狱…哎呀不清楚，不清楚啊…”

“是吗？”杜衡恰到好处地换上一副惊讶的表情，“褚小将军不是一向为人低调幺，不知犯了什幺大错？也没交到刑部和大理寺好好审一审，直接就关起来了？”

户部那位把声音压得更低：“听说和天蚩那边有点关系。戍边的将领和外族勾搭不清，这后果……啧，不敢说呀。”

“哦……”杜衡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宫里，齐沛了下朝，为修缮祠庙一事先见了工部几位大臣；又为几日后的秋狩召了礼部商议。忙得差不多了，杜衡才从外边踱进来。

齐沛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问：“交代你的事办了吗？”

杜衡：“消息散布得差不多了。连那些耳目不便的老东西都知道，褚将军下了狱了。”

齐沛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

杜衡走了两步，还是忍不住回头：“陛下，褚将军不会真的在牢里吧？”

齐沛登基这几年，杜衡算是他最亲近的臣子之一，二人年岁相当，私交也不错。杜衡拿不准皇帝葫芦里卖的什幺药，又不敢直接问，就拐弯抹角地打听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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