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有时候会让人保持清醒,甚至能够重新掌握身体的操控权。”
-----正文-----
秦泽睨了他一眼,擡手将红酒击到了地上,玻璃破碎声和葡萄的香味同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深红色的液体飞溅得到处都是。
秦泽站直身子,“亏你还记得?”
“我怎幺会忘。”顾瑞握住秦泽的手腕,半强迫地拉着他往外走去。
临走前秦泽看了一眼埃尔维斯,张了张口未发出声,说了一个字:“滚。”
埃尔维斯立刻会意,微微扬了扬嘴角扯出一抹笑想要迎回去,可秦泽已经离开。
无所谓,秦泽刚刚还想吻自己。
埃尔维斯看着满地的玻璃碎,露出了留恋的神色。
另一边两人刚出门没多远,在长廊上,顾瑞生气地将人摁在墙上,然后低头凑近,鼻梁贴着鼻梁,连呼吸都共通。
“你报复我。”顾瑞声音委屈。
“怎幺会?”秦泽擡手想要推开他,就发现顾瑞整个人都朝他贴近,将他死死地控在墙角。
“你就是。”顾瑞继续说,“你在埋怨我久久没回去还或是,”他顿了顿,声音开始发冷,“你心疼我对他做什幺。”
“顾瑞,我是那幺小心眼的人?”秦泽开口。
“是啊。”顾瑞去啄他的嘴巴,舌尖一舔就缩了回去,“那天我多做了一会儿你就让说不想见我。”
“嗯,那是你确实挺讨人厌。”秦泽擡腿抵住了挨着他乱蹭的下面,“可你不还是不知死地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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