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共享漫天席地热烈情欲中的唯一一点冷静。
-----正文-----
吻到花松眼泪直流,原本攥着毯子的手狠狠抓向景崇的胳膊,“嘶”一下,留下一道划痕,他才被放开。
他双眼含着泪,嘴唇和唇周都是麻痹的,口鼻用力呼吸所以一直在敛缩舒张。
刚刚那点痛意暂时敲醒了景崇,花松这副委屈脱力的模样更令他矛盾——色心四起但又于心不忍。
“你别太过分了。”花松迅猛使劲,双手推他肩膀,景崇往后仰颈,瘫倒在沙发上。
这一桩,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触碰,景崇感觉下面那玩意根本没有偃旗息鼓的打算,疼得上脑,胀得烧心。
花松也看见他那处了,尤其他瘫在沙发上,与一马平川的小腹相比,三角区那里真真像隆起的地块和山脉。
他看了看自己腿间匍匐的性器,又看看他的,对比之下,能稍微感受到他的难耐不安。
“现在不行……要不然,你去洗个澡?”花松展开整张毯子,重新把自己裹严实,小声试探着问他。
“操……”景崇咬着牙,无奈闭上眼,“我刚洗过澡的。”
“你坐一下,别理我。”
深呼吸冷静了一会儿,景崇起身去客厅,打开冰箱灌了一瓶500ml的冰水。
厨房里的绿豆粥煮好了,保温键亮起来,景崇把电饭煲内胆拿出了,放在台子上放凉。
顺便也把自己放凉。
他心里已经骂了自己一万遍了,从前跟性无能似的,现在精虫上脑,牛都拉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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