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川才抵达镇渊中心，迎面扑来一硕大的黑影，脚边也滚来一个人，他随手一抓，轻描淡写地捏住巨鸟的脖子，脚踩在那人头顶上，摸着下巴仔细端详手中长得奇形怪状的鸟类。

“这什么东西？”他扒开巨鸟的眼睛，果不其然在眼球后面看见了大写的数字编号，于是轻啧一声，将巨鸟扔出去，“怎么净整这些！”

巨鸟跌跌撞撞地仓皇逃离，蛟川将目光移向脚下，看清之后不禁嗤笑：“落水狗。”然后脚底用力，狠狠碾了碾。

镇渊的土地粘腻乌黑，难言的腥味钻进口鼻之中，楼明霄的脑袋发出濒临碎裂的嘎吱声，脸被踩进泥里，脏臭的泥土掩埋呼吸，他起初还有力气挣扎，手指在一旁的土地上划出深刻的痕迹，指甲缝发黑渗血，然而很快残余的空气便支持不了他的呼吸，挣扎的浮动渐渐变弱。

“就这么个玩意儿……”蛟川弯腰提起楼明霄的脑袋，“啧，废物！”

他对李妙玄的眼光产生了强烈的不解，看着眼光挺高一人，怎么就喜欢这么个玩意儿？

但总归还有用，蛟川再嫌弃也不能杀，反倒还要带着楼明霄去镇渊中心。

蛟川正待松手，楼明霄却忽然睁开双眼，张嘴吐出一道金焰，直逼蛟川面门。

“凤火可不是这么用的。”蛟川撇撇嘴，手一挥，那道火焰发出一声“滋”就熄灭了，水汽蒸腾，他的手穿过，轻轻碰到楼明霄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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