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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沈渊的葬礼来了很多人。
深夜,祭奠的人全部走空,父母连熬两夜终归受不住,也回去休息了。
阮裘默默守在灵柩边,手掌抚摸着棺木,门口来了不速之客,是刚从国外赶回来的方煦,跟在他身边的还有裴樊。
方煦接到消息时不敢相信,看阮裘的眼神形同厉鬼,就差把他生吞活剥,要不是尚有丝理智告诉他这儿是灵堂,估计能当即动手。
方煦一直骂阮裘是祸害,早知道这样,在沈渊还没认识阮裘前,他就该把阮裘杀了。
裴樊倒很安静,只是摸着棺木,在方煦话说的越来越过分时打断他:“安静点。”他瞥去眼,“你忘记他给你留什么话了?”
“……”方煦仍然气不过,狠剜阮裘一眼,居然真没再讲什么,眼眶红红闭上了嘴。
裴樊问阮裘:“你想走吗?”
阮裘兀自抚摸灵柩,未答。
裴樊便不再问,只道:“他死以后,你们的关系不再具有法律效力,你随时可以走,叔叔阿姨通情达理,更不会拦你。”
“他给你留了股份,足够你一辈子吃喝不愁,想去哪里都可以,至于方煦,你可以放心,他不敢忤逆他的话打扰你,我也会看着他。”
“阮裘,你自由了。”
阮裘听完没什么反应,仍然柔抚着沈渊的灵柩,却双目空空,茫然想。
自由,他一直渴慕的东西。
明明重获自由,无人再能束缚他,他该感到高兴的,可是天空这么大,他再也不知道要飞去哪,停在哪棵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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