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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裴樊的话点醒了沈渊。
全班人都看到他打人,也都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打人,弱肉强食的世界自然拥护权利者,而不是追寻所谓的真相。
如果他今天走了,任由开除的谣言漫天飘,到时所有人都会指责阮裘引起纷争,而无人在意是校长儿子先行挑衅。
这就像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没人谴责上位者荒唐,只会谴责下位者祸水。
原著里可没千夫所指这种情节,为了防止多生祸端破坏主线,沈渊还是乖乖踩着上课铃,回了本班教室。
走廊有几个老师卷着教材匆匆进入班级,没老师管理的班级嗡嗡乱,宛如几百只蜜蜂同时振翅。
沈渊路过一间间教室,临近自个儿班时,他大老远就听到里边叽叽喳喳的欢笑。
他一踏进门槛,哄闹的教室顿时鸦雀无声,几十道视线瞬间凝聚在他身上,纷纷对他行注目礼。
这些目光有好有坏,不过多半是悲壮,这眼神莫名让他想到参加葬礼时,前来祭奠的宾客脸上也是这种表情,沉痛、悲戚、和惋惜。
沈渊不是很理解他们露出这种目光是想表达什么,他往门内又走了一步,无意扫了眼他和阮裘的座位,惊奇地咦了一声。
位处卫生角的两个位置空空如也,唯有开了三指宽的窗有冷风灌入,将深蓝色的窗帘吹成鼓包,丝绒面料如潮起潮落,轻轻撩拨着他俩的桌面。
阮裘逃课?
稀奇,沈渊惊讶地想,这可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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