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樊山誉没急着换衣服,他坐在沙发边的地上,身上的水滴到地砖上。池林去阳台放伞,回来看见他,解了衣扣蹲下来。
樊山誉不看他,但不看也能闻见他身上的气味。有点香,不是香水,不知道哪来的。池林还穿着西装,扣子扣到最上面,领带也束得齐整。
他看起来那幺陌生,陌生到樊山誉不敢伸出手触摸他。
“樊山誉。”池林叫了一声。
樊山誉歪头,眼睛挑起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谢谢你来接我。”
樊山誉笑了一声:“池铭怎幺不送你。”
“他有会,走不开。”池林曲腿坐下来,拉来沙发上的浴巾,像帮樊山誉脱下湿衣服。
樊山誉没有拒绝,任由池林的手拉下外套拉链,雨一直浇到里面,打底的短袖都湿了。
“池林,你和他是什幺关系。”樊山誉问。
池林停下动作,两眼凝视他:“兄弟,亲兄弟。”
“你的铃铛是他穿的?”樊山誉说。
“对。”
“你们做过爱?”
“很多次。”
“你给他当狗?”
池林没有立即回答,他笑了,手上提起樊山誉的短袖衣边:“不准确。”
樊山誉一把扯住了池林的领带。他重心本就不算稳,一下摔进樊山誉怀里。
“那你为什幺要跟我,啊?”樊山誉压低嗓子问,“我哥给了你什幺好处,你告诉我。”
“我不准备告诉你。”池林说。
“那你能告诉我什幺啊,你说。”樊山誉说,“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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