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鹤忽然要求,「姐姐⋯⋯我可以再点一份义大利面吗?」
司倪没好气地看他一眼,想来现在他这年纪身体也还在长,于是默默地替他加点。「快吃。」
他懂得见好就收,听话低头吃饭,司倪的目光不偏不倚就落在他侧颈的小疤,细看似乎还有不少条痕迹,像是被什幺硬器缠绕而留下的伤口。
隐匿在领口的阴影之下,不这幺近看没有人会发现。
眼前的女人就这幺当他的面伸手碰了他的侧颈,柔软的指腹与他硬朗的下颔勾成牴触。
朝鹤的瞳孔一紧。
女人的指腹冰凉,上头的皮肤如同他所想,柔软得不可思议,更甚于人类最柔软的颈部。
这种感觉似曾相似,喔,是在他与查尔斯玩闹时,被牠咬了手,刺痛黏糊,不太舒服,那股触感直到他洗完澡都还一直残存在他的皮肤上,令人心生烦躁。
那之后他有阵子不和查尔斯玩,牠似乎也发觉了,那几天特别黏他。
现在的感觉比当时又多了一丝麻痒。
这女人触碰他的时候,他似乎都觉得舒服。
司倪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继续歪着脑袋探究,浅浅的呼吸拂过皮肤激起了疙瘩,朝鹤的脸色愈加深沉。
「你这些是疤吗⋯⋯怎幺弄的?」
女人身上有股馨香,掺杂着柔软精,混着一些餐厅的食物气味,意外的有些居家。朝鹤稳住呼吸,歪颈不甚在意的抚了一下陈年旧伤。她不提,他都忘了。「被铁器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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