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他，从第一眼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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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沅跟在他们后面进了教室，季霖准备坐下的时候看到了他，似乎是怕他又翻窗，主动侧着身子站在走道上，等他先进去。

程沅擦着他肩膀走过的时候，季霖闻到了一丝烟味，很淡，但他不会闻错。

破天荒地，感性先于了理性开口：“你抽烟了？”

程沅肩膀一僵，这是这幺多天来季霖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可惜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他飞快地眨了下眼，很淡地回了声：“嗯”

语气实在算不上好，可季霖也没有生气。

挺好的，程沅本该就是这样。

季霖翻开桌上的练习册，里面夹了张纸条，一些不好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他沉默着打开了纸条。

“晚自习结束，我在六楼会议室等你，我有话想对你说，你一定要来。”

没有署名，但季霖一眼就认出了是谁，他甚至没有看完整张字条，就把它捏成了团，扔进了垃圾袋里。

季霖有时候会偏执地想，游文华要是可以消失就好了。

他从一开始对游文华好，告诉他反抗霸凌，只是为了减少自己的麻烦，因为他实在忍受不了隔三差五就有人在他寝室门口挑衅，也忍受不了一个自卑软弱的人带着一身脏污回到他们寝室。

这太影响他的正常生活了。

如果游文华不是和他同寝，季霖这辈子都不会和他主动说上一句话。

可惜没想到，一时的举措竟然培养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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