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风雪总是丝毫不留情面,年复一年地冻死那批穿不起棉衣的穷人,天越来越苦寒,日子也越来越不好过,到了如今,就连能活过冬天都已经是莫大的气运了。
傅颜渊裹着白色的斗篷,眼神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冰天雪地一样干净纯粹,却又灰蒙蒙地覆着一层怎幺也无法消散的浓雾。
他望着面前的药碗,心里有几分抵触,丝丝药气飘上来,熏得他眼睛发酸,他想起身将药倒了去,可面前坐着的帝清洲手中拿着好大一罐药,倒了这一碗,还会有下一碗,这苦涩的药,他永远都不可能倒得完。
帝清洲只手撑在桌子上,静静地看着傅颜渊,眼神里没有逼迫,也没有厌恶,只有平淡和等待,他耐心地看着傅颜渊,轻声道:“这药对你身体好,喝了吧。”
傅颜渊一声不吭,他深吸了几口气,措不及防闻到了那碗药的味道,差点儿恶心得他吐出来,他红着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太恶心了,我喝不下去。”
帝清洲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他抱着那罐药闻了半天,已经被熏得没脾气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温声哄着傅颜渊道:“良药苦口利于病。”
“你怎幺不说下一句呢?”傅颜渊没好气地看着他道:“我说的那些话,你可曾听过一句?”
帝清洲一时间不作声了,他移开了目光,半晌,不咸不淡道:“你的话,我也不是非要全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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