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很有名吗？”

-----正文-----

周与把周并赶去洗手，刚用过餐具都码在一起，拿塑料袋装好，说全部丢掉。周并简直羞恨了，这不就是嫌他脏吗？洗得越发用力，要不是有泡沫润滑得搓下一层皮。

周与问：“什么时候沾到的？”

周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不敢正眼看哥哥，连忙说：“做好饭之后！”

不知道什么虫子威力这么大，周并又洗了四五次，那股味道才消失。

周并一边洗一边小心翼翼地叨叨：“我洗过手的。洗手后味道就淡了，没想到没洗干净……我其实觉得不是很难闻啊……当然肯定很脏的……”

他絮絮地说着，餐具的碰撞声停止，周与收拾好了东西，却一直没回应他，厨房内回响着周并一个人的声音，所以他甫一闭嘴，环境就安静得出奇。

周并抬头看过去，发现哥哥倚着料理台，眼神锁定在他身上，沉得可怕，红色的血丝网一样浮在莹白的眼球表面，眼白几乎全成了红色。他盯着他，气氛危险，像在审视一块死肉。

周并的心颤了一下，抖着声音试探地叫人：“……哥？”

“去睡午觉。”周与活动下身体，迅速恢复了正常，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走过来拍拍周并的头。

周并傻愣愣地盯着他，哥哥的眼睛还是那么漂亮，哪里有半点血红的颜色？

是他看花眼了吗？

和哥哥在电梯口分开，周与去了实验室，周并回宿舍，刚刚那极短暂的一瞥还在他脑海里不停回放。在他没有觉察，自顾自滔滔不绝的时候，周与难道一直用这种眼神盯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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