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殿下哭，脑子里除了这个，什幺也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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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办好了？”临行去御书房，宁霄神色平淡地问司川。

她点头：“嗯。”

他转身看向大家，坚韧的双眼中带着微微的抱歉。

“等到结束，咱们一起回家。”

秋雨点点头：“我们都想老爷了。”

“司姐姐回江北吗？”梧桐问。

她缓缓地点头：“也许吧。”

宁霄刚从赤霄宫出来，被一个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人拦住了。

“大将军。”他微微欠身。

容修远面无表情，开门见山：“四殿下，想好了？”

他心中一凛，复又擡起头，沉着地看着他写满沧桑的双眼：“想好什幺？”

“……与北齐的这场交易。”

“大将军这话问的我倒是摸不着头脑了。”他冷眼看他，“将容槐从北齐带回来的是大将军，这幺多年让他忍辱偷生的是大将军，将他从护城河里捞上来捏在手里当筹码的，也是大将军。您将他放在身边这幺多年，等的不就是这一天？”

容修远没有解释，只是缓缓往后退了一步，为他让出了路。

他心中还存着对容槐和元夫人的愧疚，宁霄看得出来，但并不谅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是做一生懦弱的傀儡，还是做一瞬间的盖世英雄，他既然选择了前者，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霄儿来了，快坐下。”明煦帝见着他来，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你说北齐人答应了我们的条件，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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