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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白河第二天就得了重感冒。
起床时,他的脑袋痛得爆炸,鼻子也堵得厉害,嘴唇发干起皮,嗓子干痒疼痛,就像谁往他喉咙塞了一把刀片似的。
他勉力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水流入喉,缓解了点儿发干不适的嗓子。
下楼时,楼下冷冷清清,空无一人,与昨晚的热闹大相径庭。
白河烧好开水,轻车熟路地从头顶的橱柜里翻出一包泡面。
虽然和白霜颜住的时候他偶尔会自己开火,学做过几样家常小炒,味道也还不错,但他现在浑身酸软,实在没心情做饭,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弄出一餐好充饥。
鼻子塞了,吃啥都没味儿。
白河食之无味地吃完洗碗,就开始满屋子地找感冒药,结果找了十几分钟,也没找到医药箱。
客厅的窗帘没拉,玻璃窗外白雪皑皑,白河望着窗外的雪景,吸了下快流出来的鼻涕,决定出门一趟,挂水买药。
大过年的很难打到车,尤其他们这片是郊区,很少有出租车经过。
白河裹着厚厚的棉袄站在街边等了半天,还是一对要回乡过年,路过此地的年轻夫妻看他鼻子被寒风吹的通红,好心送他去了医院。
打扮时髦的女人叫男人开足车内暖气,又从包里掏出两张暖宝宝,撕了包装袋塞他手里:“你手也太冰了吧,拿这个捂捂,别冻坏了。”
白河手心捂着散发热度的暖宝宝,大拇指下意识地用劲,摁动了暖宝宝里面的沙,小声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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