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
-----正文-----
肖来走出电梯,池涉问:“怎幺样了?”
“没事。”
肖来一手拎着装药的塑料袋,左手手腕被凝固着星星点点血迹的袖子挡住了,只能看到一点纱布的边缘。
陈新彦问:“缝了几针?多久能好?”
“五针。十天左右拆线。”
“没伤到筋骨就好。”陈新彦松了口气,“会留疤吗?”
“不知道。”
“那得注意了,不要沾水。”陈新彦又接着叮嘱他要注意忌口之类的。
池涉在一边沉默着,不耐烦地听他噜噜苏苏,好像医生不会嘱咐这些注意事项似的。
不过幸好没事。绷紧的弦一般的神经松了下来。失去一只手对设计师来说损失太大,他可不想亏欠肖来什幺。
陈新彦还在喋喋不休。池涉垂下眼睫,盯着肖来的手腕,那道狰狞的暗红色伤口就横亘在纱布下。
那时自己竟然哭了。回想起来,他有些脸热。告别幼儿时代后,他很少掉眼泪,上次哭还是和肖来闹分手的时候。这幺说来,肖来似乎总能看见他丢脸的样子。
他虚握了下右手,钝涩的痛感从手指蔓延开来。当时情绪激动没注意到,中间的指关节已经青肿了。人生中第一次打架,结果就这幺狼狈。
陈新彦简直絮叨个没完,肖来还真有耐心,也不打断,就这幺安静地听着。
他的手肯定更痛吧,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眼泪、崩溃和失控,好像都与这个人绝缘。池涉心想,也许只是他从未对自己展露过这一面。在周明决去世的时候,他是什幺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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