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恒晚上六点半多回的家,门禁时间七点,除非特殊情况打电话报备,不然就要在这之前回来。
当然,这门禁仅针对傅昌恒一个人,不遵守的后果他肯定是不想再尝试第二遍了。
开门就闻到了饭香,他喝了一下午的酒,在酒吧撒一泡尿后,肚子基本空空如也了,现在正咕咕的叫着。
把鞋随便蹬掉,赤着脚就循着味儿到了餐桌旁,擡手就想拿一块糖醋排骨解解馋,结果被端着菜出来的傅承北及时握住了没洗的爪子,“哥,先洗手。”
傅昌恒撇了下嘴,对半路截胡的人哼了一声,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洗着手,脑袋一歪,鼻子靠近了衣服,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在熏香淡雅的卫生间这股味道尤为突出,在醉醺醺的时候还好,酒醒了后就觉得这股味道很难闻。
然后傅昌恒就决定顺便洗个澡,洗的也很敷衍,头上随便抹了两把洗发露,身上涂了一层沐浴露,就草草冲洗干净,连头发都没擦,披着个浴袍就出去了,前后总共不到十分钟。
坐在椅子上,头发滴答的水流都快凝成小溪了,傅昌恒也不管,拿起筷子就往那块排骨上夹。
结果刚伸到菜上方,筷子又被半路截胡了,傅昌恒不满的擡头一看是坐在他对面的傅承南用筷子挡住了他夹菜的动作。
“你干嘛啊,我快饿死了。”
傅承南放下筷子,去卫生间拿了一个新的毛巾,“过来,先把头发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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