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正文-----
“嗯……啊啊……够……够了!”
余长雀往他的后穴塞了三朵花,一支荷花轻抖着抵在他的小腹上,他喘了口气,把着白惟的腰慢慢插了进去,被挤出来的乳白泛着细沫的水落在衣衫里。
白惟挣扎着动了一下,脸将几案贴得温热,余长雀捞了两块冰放到他的乳上,打着圈缓慢的揉起来。
他的乳硬得发疼,余长雀的性器和荷花枝干一起插在后穴里,他僵硬的不自在收缩着,乳上的冰凉又很清醒,白惟的性器反倒更硬了。
余长雀也发现了,他将细细的竹枝茶针摸上白惟后穴的体液,拇指指腹揉弄着马眼,看到白惟渐渐重新迷离的眼,茶针尖端对着小眼慢慢推进去了。
“不要乱动,”余长雀制住他想要摆脱束缚的身体,“没关系的。”
白惟抽噎着咬住下唇:“啊……下次……我也要这样弄你,嗯哈……混账东西!”
茶针的竹节滑进柔软脆弱的内壁,白惟感觉好涨,他的后穴塞满了,他的性器也是,连他的口中都含满了莲子和冰。
余长雀把他仰面放在桌上,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性器,白惟翻着白眼不住喘气。
他一刻也不愿意离开白惟的身体,恶劣的压着他,连带身体里的花枝也转了半圈,白惟好像余长雀濒死的鱼,余长雀就是那个冷眼旁观的夺命人。
“嗯啊……余长雀……嗯……”
余长雀带着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边动边哄他:“阿惟,在床上该叫相公的,叫我名字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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