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姚瑾从病中痊愈过来。她终于有力气思考前几日发生的事，咂摸出些别样的滋味。

“你是不是故意在我脑子不清醒的时候哄我答应你的？”她问李慕。

“那倒也没有，只是恰巧罢了。”李慕抱住了她，“不过你要是不生病，可能还真不能答应得这么快。”

“那我也可以反悔的，而且我家里可能也不同意。”她不想让李慕占上风。

“你家里怎么会不同意？”他反问道，“我和你大哥挺熟的，过去共事过，在朝中也没有矛盾。”

“那...那你要答应我和以前的女人都断了。”姚瑾想起李慕在宴席和琵琶女的一段。她素来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我当然...”李慕皱着眉头说，“不对，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谁有关系，我怎么不知道？”

姚瑾移开视线，她不想明显表现出吃味的样子，那样显得她对李慕很上心似的。但是，这件事情这样重要，她还是难为情地说了。

李慕听完愣了一下，说：“那人早拖去审了，是北疆人安排好的探子。我在你心里就这么随便，会和这种来路不明的人不清不楚？”

她松了口气。太好了，不然自己还得想怎么脱身呢。

他回过味来，意识到姚瑾这么问的缘由，便笑意大盛，说：“你问这些，是不是因为吃味了？”

姚瑾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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