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担心林欲燃对吕察心软,结果他自己差点陷入回忆里出不来。
-----正文-----
江逾白把包挂好,走到沙发旁把自己摔上去。
这个沙发算是他搬过来以后让他最开心的事了,又大又软,每次他回来都要在上面躺一会。
距那天晚上谈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当时商量好的行动却是迟迟未有进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江逾白曾经的导师接到一个国家项目,作为他的得意子弟,江逾白带着手下几个博士生扎进去,一干就是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江逾白天天月上梢头才从办公室出来,回来还得查资料,忙得是一个头两个大。
期间明镜数次想来找他,都被他敷衍过去,没看他忙的连饭都吃不上了,还回消息,没拉黑已经是对明镜最大的尊重。
今天江逾白负责的部分终于收尾了,他手下的研究生闹着要去吃饭唱歌。许是因为和江逾白年纪相差不多,几人对他都没有那么敬畏,还试图拉上他一起。
江逾白婉拒了他们,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就开车回来,打算好好休息一下。
江逾白躺了一会,大概有二十分钟,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安宁。
窗外是不落的城市灯光,熙熙攘攘的车流伴着时不时响起的喇叭,从窗户这头拉到那头,长长一声,衬得空旷的室内格外安静。
江逾白瘫了一会,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点开朋友圈。
第一条,明镜的,“老婆的花[配图.阳台上江逾白养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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