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悔过吗？

-----正文-----

姜林清居高临下俯视着谢景亦，片刻后，他撩起衣袍，在谢景亦身旁席地而坐。

“回陈国，你后悔过吗？”

谢景亦默然无声，半晌才幽幽叹道：“不悔。”

“背叛朕，你后悔过吗？”

“不悔。”谢景亦没有丝毫犹疑回道。

“好一个不悔。”姜林清怒极反笑，方才他的气本已经消散了不少，如今一下子又被勾起来了。他一个翻身，扑到谢景亦身上，将谢景亦按倒在地，双手疾如闪电，双手扣住了谢景亦咽喉。

“咚”的一声，谢景亦后脑触到木板上，阵阵隐痛从后脑传来。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喉间渐渐收缩的手就提醒着他此刻面临的危机。

“那时说不恨你，是假的。我怎能不恨你呢？”姜林清面上表情有几分扭曲，“若不是因你挑起的战乱，我也不必为求云奚相助而答应向云奚称臣，我也不必每年岁末都要去云奚接受孟衍的玩弄。”

“什……什么玩弄？”谢景亦猛地抓住姜林清手臂，因喉头被紧紧锁住，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

“还能是什么玩弄？正如他的妃子一样被他玩弄。”姜林清手下越收越紧。

长时间的缺氧，令谢景亦脸庞转为红色，浑身都没了力气。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触碰姜林清脸颊，但在途中那只手却停下了，在空中悬了片刻，他的手又缓缓落下，眼中浮现出痛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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