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虽已经历过两次生产,且每次都还算顺利,却仍然对分娩一事心有畏惧。
他本是极能忍痛的人,平日里客人怎样用什幺淫浪手段折腾都不会让他太过难受,不像有的体弱的妓子,稍微上点法子就要死要活的,甚或动了胎气。
可唯独这产痛,从腹里细细密密散漫开来,活像是要撕裂他的肚腹,掰断他的脊骨,胎儿就硬生生挤出条道,用比任何玩物都圆鼓坚硬的头壳撑裂穴口,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喜欢孩子,每当感受到孩子在腹中轻微作动便会觉得欢喜。那一刻他会忘记受孕时所受的侮辱,忘记孕期的各种不适。
但到了眼下此刻,阵痛逐渐密集,痛感模糊意识,他无法再给自己体内这来自陌生人的血脉找什幺借口。
这尚且不通人意的小家伙,就和当日让他受孕的爹爹一样,将他当作一个容器,无视他的委屈与苦楚,榨干了他的精力。如今得到成果,就要脱离自己,让他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来助他入世。
这并非他自愿的选择。却不得不得之受之。
他也曾听同一时期进来的人说,他和自己不一样,他是来前就喝过汤药破了身子的。
陆鸣虽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却知道自己若还是自由身,恐怕也不会轻易甘愿为人破身孕子。
他想也许自己过去也许也曾有段情事,爱到了想要为他亲身孕子的地步。
只是这个人,如今当在何处呢...也不知今生会否还有再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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