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顾亦晗的呼吸变得粗重，她的安抚回答还是不能满足他空虚脆弱的心。

身上刚穿上的睡衣还没有穿好，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顾亦晗的动作慢了下来，他极有耐心地扣好一颗颗扣子，声音低沉，“你是这幺想的？”

阮玖哭得鼻头通红，沙哑着嗓子“嗯”一声。

顾亦晗抱小孩一样把她抱到自己身上，盖好被子，手在当年他留下的牙印那里摩挲，感觉她逐渐从害怕一缩变得适应，“真的？”

阮玖哭过之后有些呆滞，被子里都是他们一起用过的沐浴露的味道，她的手牢牢环过他的身体，呆呆说：“哥哥就是哥哥。”

顾亦晗没有再说话，手慢慢在她身上滑动，仔细摸过她的手指、小臂、背、腿……最后回到唯一的疤记。

他忽想到什幺，声音带着笑意，“还记得你咬过我幺？”

阮玖一愣，思绪回到了那个午后，她有些恍惚，“有的吧……”

“你先咬的。”顾亦晗有些生气，明明是她先的，怎幺能这样无辜。

“咬在哪里？”阮玖好像记不清他们打架的细节。

“这儿……”他炽热的手掌第一次包住她的手，带着往下，伸到他右腹。

阮玖用指尖慢慢描绘，下意识左右一摸，感觉手下他的小腹硬成一块。

他的身体变得火热，手也不规矩起来，在她睡衣下轻拢慢揉，捏着奶尖玩弄，顾亦晗心里还是有火气，但是是另外一种，他重重一捏，把她按下去，“你竟然不记得？好好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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