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的时候，成九玉他们已经离开了，陆尧坐在一旁削苹果，修长的手指抵着刀，苹果皮削了近三分之二还完整的连成一根，他戳了戳苏橙，等她转过来的时候，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揪起一边来炫耀给她看。

苏橙接过那一头，下意识地要躺回床上，结果给一下子扯断了，陆尧刚还闪着小火花的眼神一下子变暗了，苏橙摸摸鼻头，“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削水果。”陆尧的声音有点闷闷的，平常精心打理的头发因为昨天的意外有些疏于管理，刘海软软地搭在额前。

苏橙不自觉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放软，“那……下次我赔你一个更长的。”

陆尧一下子又变得鲜活起来，继续兴致勃勃地把剩下的皮削完，苏橙突然觉得，之前那个陆尧好像不见了，这难道就是他对待亲近的人的样子吗？

苹果被削好了递给苏橙的时候，她接过来，咬了一口，看着陆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忽然就吻了上去，对方松开牙关，她的舌头伸了进去，舌尖抵死缠绵的时候，嘴里酸甜的苹果汁随着唾液在二人的嘴里扩散，等到快没味儿的时候，苏橙退了出来。

陆尧还要凑上来，苏橙就推了推他：“等会吧，把这个苹果吃完，毕竟——是你的第一次。”

“那就一起吃。”陆尧直接起身，双手支在病床上，上半身一低，张口咬住苏橙手里的苹果，然后亲了上去，舌尖往外一送，就进了苏橙的嘴里，他退了出来，看苏橙慢慢地嚼，等到她刚一嚼完就急躁地含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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