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看着闻烬没有动。

闻烬转头看他一眼，皱了眉头：“回去换件衣服。”

凌兮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刚才泼秦城的时候，自己的衣服上沾到了。

他浑浑噩噩点点头，然后往外走。

刚走到走廊上，感觉到有人拉住了他的胳膊。

张暮葶扶着他：“凌兮，你没事吧？”

他擡起头看张暮葶，却看到了她身后的闻烬。

“凌兮？”张暮葶看他神情恍惚，又喊了一声。

凌兮一直盯着闻烬，他的视线里满是冷漠，就像是最冰冷的刀刃，一寸寸划过自己的心脏。

凌兮不明白，会有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分明刚刚才帮助过他……

还是只是觉得大家床伴一场，这点小忙是可以帮的呢。

他想去问闻烬。

但是闻烬忽然转过身，回去了。

等等……先别走。

凌兮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却被拉住了。

张暮葶还是拉着他的胳膊，满脸担心：“凌兮，你没事吧？你脸很红，是不是喝醉了啊？要不上去吧……”

凌兮就这样看着闻烬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

就好像，刚刚根本没有来过。

可能就只是巧合而已。

“没事。”凌兮不动声色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先去洗手间洗个脸，等会儿再回来陪你，好吗？”

张暮葶点头：“那好吧，如果实在不舒服你就回去，家长那边我来解释就好。”

凌兮来到了洗手间里。

他用冷水冲了脸，还是觉得头晕恶心，只能找了最末的隔间，抱着马桶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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