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咒念完后 但求没人念我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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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色,啧啧,不对头。啊,呸!”风把一泼沙子吹进人的嘴里。
“操,真的,喂,像不像前几年的‘喂孙儿’?”
“是威尔逊。傻逼。”那年成了灾的强台风。袁海平记得是自己儿子出生的前一年,梁悦颜下班回家路上摔倒了,给他打了20个电话,他回到家劈头盖脸地骂了她一顿。她如他所愿辞职,不会再在外面摔跤,也不会再给他惹麻烦。他觉得他为了他们的儿子做了一件伟大的事情。
这些天来登哥闲下来问起关于梁悦颜的事。他本来没想多说,手机里甚至也没有几张她的照片。然而顺着登哥的问题,他竟也想起不少以前的事情。登哥说,家庭重要。他点头,心里加了句,夫为妻纲。
听着前面下车的人这么说,袁海平也跟着下了车。车停在一个写着“雾街”的石头牌坊前,他透过牌坊看天,密云里有电光闪了几下,袁海平本能地耸了耸肩,比雷声先传过来的是叶斯阑的嗤笑。
“你……”袁海平还只说了一个字。
叶斯阑便停下,定神看过来,刽子手的目光里含着刀锋的光:“我什么?”
袁海平的话全都堵进了肚子里。老叶在找碴,这是在考验他,人生总是这样充满考验,自己不能被情绪左右。他很快说服自己,甚至还开始对自己的领悟力感到自豪。
袁海平这时终于意识到他来到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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