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
-----正文-----
也许十八岁于大部分人来说是值得反复回忆的青葱岁月,但温亭却在这一年里尝尽苦果,度日如年。
几乎所有倒霉的事都在这一年同时涌现,如果要形容他的十八岁,温亭搜肠刮肚总结出一个词:难捱。
温亭在季之木生日这天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标记:一个带血的牙印。
等他从疼痛中醒来,季之木反倒躺在身边陷入了昏迷,满脸细汗,脸色苍白,像一张单薄的白纸。
温亭用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顿时缩了回去,烫得不像人的体温。他担心季之木要烧坏了,便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到洗手间拧了条毛巾给他冷敷,却没有丝毫缓解的迹象,毛巾很快被体温煨热。
之后温亭又给他换了两轮毛巾,坐在床沿盯着他的脸发呆,直至房门传来开锁声。
他哆哆嗦嗦地站起,季夫人一个箭步冲到他跟前,脸色愠怒,想必她已经闻出了异样。
温亭被她拉扯着伏下身,扯开衣领,后颈上明晃晃一个结了痂的血印,发生了什么事显而易见。
黄芸看着昏迷的季之木,深呼吸好一阵,克制了许久才没有对温亭恶语相向。
面前这个小孩心虚都显露在脸上,看来对自己不妥的行为很有自知之明。
趁虚而入很卑鄙无耻,黄芸给了他一巴掌,命令他立即离开季家,别再踏进一步。
这种事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令她蒙羞,维持体面最好的办法就是私了,除了当事人谁也不能知道。她警告温亭,不想撕破脸皮就别提这件事,别再来季家,别再找季之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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