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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林威忽然眼泪就下来了，林翰抱着他，示意张晨阳带他去医院。

“我不去！”林威拼命掐着林翰的肩膀，埋着头边哭边说，“我被人白白打了一顿，你还来干嘛？……你、你！我是想包庇你的！”

张晨阳和值班民警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假装没听到。

林翰看他脸上的伤：“痛不痛？谁打你了？”

林威拿纸擤了鼻涕，声泪俱下：“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张警官，”林威扶着墙坐下来，“药检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值班民警立刻去看，林威和林翰隔着一个位置坐着，两兄弟间气氛诡异，张晨阳看他身上灰扑扑的：“我去给你拿条毛巾。”

林威额头破了，侧腹和手臂被脚踢得青了，捂着腰坐下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是说再也不理我吗？”林翰垂眼，“崽崽，能不能别生气。”

“我生气！”林威气炸了，说着说着又想哭了，“我能不生气吗？我为了谁……你吸毒会留下档案记录，以后怎么办？”

林翰笑着搂他，林威实在没力气推开他了：“还笑！”

“没事，”林翰笑着说，“大不了以后就不当老师了。”

林威抽泣着：“哥……”

张晨阳拿毛巾回来，尴尬地看着他们两兄弟，林翰接过毛巾给他擦脸，三个人沉默地等药检结果，其实过去这么久……也代谢得差不多了。

约莫半小时后，民警拿化验单出来，手一直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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