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健康的夫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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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顿和诺曼占领了书桌前的两把椅子,将二人的经历简单地谈了谈。
讲到最后,海顿提出了自己的猜想:“……它可能是一个天然的构造,没有什么阴谋,没有什么策划,只是一个颠倒国度与我们的世界的链接口。”
诺曼在一旁附和:“如果这是真的,我们许下“见到制作者”这个愿望后看到的东西也有了合理的解释:“门”的制作者就是颠倒世界本身。”
莱兹回头看了一眼游叙弗伦。
即便没有五官,海顿和诺曼两人也能看到原本老神在在的黑影变得紧张了起来。二人对视一眼,都有点想笑。
另一边,游叙弗伦和莱兹用当地话交谈了几句,莱兹回身摊手 :“很聪明的解释。游叙弗伦说,这的确是颠倒世界的一种自然现象。这地方的人口增殖很慢,这种“门”算是一种维持世界运转的方式。你们最好回去立个标识,警告一下后人。”
“如果我想破坏它呢?”海顿听完,不太满意。
这些天来,他总想起诺曼接入虫群的日子:混沌、晦暗、仿佛一滩掺杂了太多颜色的颜料。夜里醒来,他常看到诺曼睁开眼睛,静静地望向他。学徒雪白的身体披着月光,圆润皎洁如同一尊大理石少女像;但他的眼中、发梢却是流动的黑色物质。就是这些东西将他与群虫的世界紧紧链接,并使他彻夜无法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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