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曳时平躺在床上,胸口不断起伏,既是认命又是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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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历新年前一天的晚上,祝曳时窝在公寓写实践报告,写到一半忽然有人敲门。
他从猫眼看出去,果然又是乌鸦一样的几名保镖站在门外,三个人抬着一只足有两米长的长方形纸箱,把对门出来的马来西亚姑娘吓了一跳,恐怕要以为是上门收尸的黑帮杀手。
距离魏照钺回国过去一个星期,他的爪牙已经上门三趟。从厨房料理机到扫地机器人,以及各种各样不同牌子的大衣和羽绒服,一件又一件,把祝曳时三十几平米的公寓塞得满满当当。
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从纸箱里拆出一张记忆棉床垫时祝曳时瞪大了双眼。他看着几个人有条不紊地撤换掉原本的海绵床垫,再一点一点把他的棉布床单铺好,每一个褶皱都抹平,大有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之势。
——“魏照钺不给你们放假么,已经眼看就是元旦了。”祝曳时扶住额头,觉得这一切太过离谱。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魏总也是为您好,请您不要觉得为难。”
——“他有病,凭什么谁都得听他的?从今天开始你们可以休假了,我会让他给你们一大笔钱,以后都不需要麻烦你们了。”
三个大老爷们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祝曳时知道他们没得到魏照钺的首肯不会轻易罢工,无计可施,只好翻出在国内使用的手机,时隔三年半给魏照钺打了第一通跨国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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