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又如何？死了也可以鞭尸，也可以剥皮拆骨……

-----正文-----

但是当梁年他们赶到冯凯的住所时，冯凯死了，脖子的颈动脉处被割开，喷了一地的血。

奇怪的是他抱着一个充气娃娃，当他们走到面前时，那娃娃竟然是按照余烬岁的样子定做的，上面被弄得浑身是血，是冯凯的血，样子污秽不堪。

几乎是看清楚的一瞬间，梁年的怒火就升到了极点，他紧紧的握起拳头，满脸的肃杀之气，狭长的眸子里看不到一点温度。仿佛自己独身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布满了他弟弟被人染指了种种痕迹。

余烬岁虽然被允许跟着来，但是却挡在门外，目光凝聚，远远看着他哥哥的侧颜，静默不语，眼里似乎泛着一丝愉悦的光。

冯凯应该死了没多久，尸体没有僵硬，法医陈森没来，来的是周帆。他走到梁年身边时，蹲下准备勘验尸体，但是在手刚要碰到他抱着的娃娃时，梁年低吼了一句：“别碰他。”

他的声音很沉很低，极其冷冽，甚至夹着浓烈的戾气。周帆被吓的手抖了下，条件反射的缩了回来，解释说：“梁队，他抱的太紧了，创口在里面……”

确实不好勘验尸体，冯凯几乎以一种很扭曲且占有欲极强的姿势抱着，手环绕着充气娃娃的脖子和肩膀，而冯凯被割断的颈动脉贴着娃娃的头，要看创口就必须把娃娃弄开。

梁年握了握拳，用力压下心底汹涌而出的怒气和妒火，说道：“我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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