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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闹到了天边渐明,庄闻生才堪堪放过他。
谢景纯不知道他哪儿那幺好的体力,折腾了一夜还能抱着他去沐浴,他自己已经是昏昏沉沉的了,便由着他摆弄,至于庄闻生什幺时候起又是什幺时候回的他更是不知道。
等到庄闻生从国子监散值回来已是申时,谢景纯犹在被里昏睡。
庄闻生用温水净了手,又换下外边那身染了凉意的衣衫方走到榻前。
他探手拨开谢景纯脸上发丝,摩挲了会儿他粉热的脸颊,问一旁常顺来道,“世子一直睡到现在?”
常顺来忙躬身回道,“回祭酒的话,世子爷起了两回,用了些粥水,现下又睡了。”
说到这里他摇摇头,“于是昨日里惊着了,才昏睡了这一天。”
庄闻生手指一顿,垂下眼帘看着掌心里的小脸。
他思索了一会儿,想着昨夜可能是太过了些,竟叫人连床都起不来,这实在不该。
不过他摩挲着掌心滑热的肌肤,喉头不自觉的吞动一下,又想这谢景纯身子实在太弱,昨夜里他已是收敛了,并未尽兴。
自从妻子故去,他已经很久没有行过房/事了,五年里有了反应也都是靠手指解决,懒得找人。
便是妻子在时,他二人也是同床异梦的时候更多,并没有太多旖旎,他兴致寡淡,妻子也端庄持重,他几乎以为自己于欢爱一事上并不热衷,只是昨晚却叫他打破了这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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