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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纯换了衣服才慢吞吞走向前厅。
说来也有五日没去国子监了,这庄闻生此番前来定然不是什幺好事。
绕过长廊,一路踏进白玉堂中,便见庄闻生端坐在那里,垂眼拨弄着手中茶盏。
他穿一身鱼白罩纱袍,腰间束了三指宽的腰封,袖笼间隐隐有檀墨交加的香气。
正是芝兰玉树临风前,潮水流波带月去。
庄闻生年方二十六,与谢景林同岁,二人曾同位皇子伴读,既是同窗又是好友。
在三百多前的那个士族为大的时代,庄家曾独立江南,出过无数的文坛牛耳和谋臣策士,直到后来士族被瓦解,却仍然清名不堕,为天下文人表率。
庄闻生这人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太过严肃刻板了些,年纪轻轻的就活的像个糟老头子一样,寡淡无味,又为人严苛,国子监上上下下的学生都怕他。
再有一点,他克妻,他那妻子五年前便香消玉殒,早早的离他而去,自那以后,他便更加沉默,再不娶妻,脾气也日复一日的古怪。
谢景纯也有些怕他,他虽然造次,到了庄闻生面前还是会收敛一些的,毕竟他曾亲眼看见庄闻生打学生的手板。
一尺下去,便打的人手掌肿起。
谢景纯入座,先同庄闻生问了好。
庄闻生垂着眼淡淡受了。
谢景纯暗自撇嘴,心道这庄闻生还真是拿腔捏调,他现在可不只是国子监学生了,他已有了承袭王位的资格,是堂堂正正的雍王府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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