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神情恍惚,将试剂一饮而尽。
她感觉自己的全身似乎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意识也在逐渐地模糊,她似乎还听到了严铮的怒吼声,但她知道,严铮一定会救她,无论如何,也会让她活下来……
这可能也是那个叫做“蝶衣”的人,生前唯一会感到抱歉愧疚的人吧……
山间细雨蒙蒙,在喧嚣血腥的市区之外,难得有这么一处恬静干净的地方。
原木搭起的棚子下,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插着兜,漫不经心地看着被雨点打湿的地面,听着空谷传来的鸟的回响声。
雨淅淅沥沥的,他站在孤棚之中,像一个异乡旅人,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终于,他迈开了步子,站在了雨里,感受着细小而又密集的水花在他身上绽放的感觉。
“暮针。”一个温婉的女声传了过来。
他一顿,转头望去。
可是什么也看不见。
“我在这里。”
一个打着白蓝花纹油纸伞,穿着白色旗袍的女子站在了他的身后。
暮针迟钝地转过身,看着她的面容,久久没有说话。
女子笑了笑:“雨大了,别站在这里了。”
“那我还能站在哪里。”
女子伸出洁白的手臂,将伞匀了过去,让暮针也受到了伞的庇护。
可是女子并没有站过去与他靠拢,二人的半边身子几乎都湿了。
他们之间永远有一道鸿沟。
暮针一直没有眨眼,他怕一眨眼,站在雨里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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