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尖酸刻薄还没人情味，跟你讲话的时候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如果是数落白晖当时的缺点，郑柏娜觉得自己就算讲个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我有时候很讨厌自己，想着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喜欢一个人喜欢地连自尊都没有了！”

“对不起……”白晖除了说对不起，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郑柏娜她应该是真的委屈吧，说这些的时候，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那个时候，我常常会在心里面想着，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希望你能够身体健康，万事顺遂。喜欢一个人有时候真的会卑微到泥土里面，但即便是现在，我仍不后悔当时的行为，因为你真的很好，你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你的好，认识到真正的你之后，我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喜欢着你。”郑柏娜挤了一个笑容出来，“我不想我们木木以后步你的后尘，有时候直接把喜欢说出来真的很简单。”

“被你这么一说之后，我觉得我还挺幼稚的……”白晖伸手抹了抹她眼角的泪珠，之后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面，“以前都是你来保护我，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吧……”

“好啊！”郑柏娜噗哧地笑了起来，因为这样的话听着虽然无关紧要，但是却非常走心，而某人确确实实在努力保护着自己，以他自己的方式，做他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最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去陈义恒那里。”白晖完全忘了跟郑柏娜说最重要的事情，他要去陈义恒那里，把自己的系统再升级一下，这样，即便各地警官同时使用，那个系统也不会崩溃，因为调试需要一些时间，所以他并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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