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时,我才回去。
“怎么回来的这样晚?”
我看他抱着团乐,只道:“风筝被吹得远了些,寻了许久。回来的时候迷了路,才...”
“以前从未想过,不过分开半日,便会如此思念你。”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微松。
如此这般过了两天,又见到了周行松。他说我不该同这个来路不明的人如此亲昵,又说人心险恶,我听得烦,便催着他走。
我本以为赶上两次,他便不会来了,可隔几日他便来一次。
因不想让周行松见他,每每他来我便要想方设法欺瞒,心中藏了事,倒是不自在的很。他温声哄着让我弃了小床,每日都要搂着我睡才肯罢休。到了夜里他便总折腾我,可到底顾忌着怕伤了我,便始终未同我做到最后,至多不过将吻落在我身体的每一处。
白日里忧心,到了夜里也睡不好,偏又是倒春寒,这般过了六七日,待某日晨起时,我便觉得头脑昏沉,喝了水仍觉得喉咙难受的很,才发觉是着了风寒。
见床上的人仍是睡着,便想着先去采药,熬了喝以免过了病气给他。
那日有些冷,我病着爬山总归是慢了些,要寻的药找了很久都未见到。后来身子实在是沉的很,我便慢慢折返回去。
可当我蹒跚着回去后,远远瞧见的,却是齐镇明拉着周行松的手臂。
行松怎会在此?
待走得近了,我便听到。
“我终于能...亲眼看一看你了,你这般模样,倒是同我想象中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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