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阴影·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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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在地狱，并不存在你所以为的神

也许是莱亚尔脸上的神色过于严肃，耶格没有废话，木讷地点头道：“对。魔女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听到不出意料的回答，莱亚尔默然。

安息地被称为万应之所是有原因的，那里的魔女可以用交换的方式满足一个人所有的诉求。正如莱亚尔曾经用自己一半的力量换来巨蛇遗骸的位置和踏入魔法秘仪的机会，即使这种付出根本不算等价交换，放血的过程有如灵魂被撕裂，那时的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样对抗费里斯，因此强忍住那些痛苦，用愤怒掩盖了它。

一直以来的疑惑有了解答，莱亚尔可以想见，当他沉睡以后，费林奈前往没有按预定时间离开的安息地、向魔女换回他的力量让苏醒之时提前。作为交换，黑兽许诺自己百年内不踏出黑暗森林一步、并且不食血肉——魔女出于某种目的不想让黑兽在这期间增强力量，危及世界。

尤塞亚不属于地狱或是天界任何一方势力，她这么做很可能也是跟其他人的交换，比如已经消失的神、或者天使。

至于沙利文对莱亚尔说的那些经历，当时亲口说出不再爱他的话语，他想亲耳听听费林奈的解释。

费林奈可能还支付给魔女一样东西，那才是他绝不愿意告诉莱亚尔自己这百年来做了什么的原因所在。

莱亚尔现在就想去炼狱火山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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