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深处·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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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在地狱，要留意潜移默化的改变

莱亚尔直到现在还装模作样没告诉自己为什么来这儿，耶格难以压抑心中的疑问：“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这里曾有大量死去的人聚集，虽然分期分批，但胜在死去的地点一致。”莱亚尔垂首，不太礼貌地形容着这里的尸骸，“在人间，因战争或瘟疫大量死伤的情形会导致灵魂在同一时间流回根源，意志就地消散，所以战场总是幽灵传说最多的产出地。”

“所以你特地来这种曾死过很多人的地方的意义是？我倒是没听过这里有什么幽灵传说，而且都已经过去一百年了，再顽固的精神力都该散去了。”耶格在这一点上格外有发言权，他过去也想捕获死去人类的残留意志做研究，奈何这些东西飘渺不堪，格外脆弱，所以他才转而把目光放在第三要素更为坚韧的天使身上。

莱亚尔思索：“你觉得人类若是在地狱死去，灵魂会去哪里？”

法则限制之下，堕入地狱的羔羊理应任何一个部分都无法离开。

“直接消散了吧，无法到达彼岸的灵魂不能存在于世太久。”耶格觉得这话本身问的就有猫腻，立刻追问道：“难道不是这样？”

“这些人类的灵魂还残留在这里，不是全部，但也有相当一部分。”

“真的？！”耶格差点跳起来，听对方语气格外笃定。这可是一个重大发现，足以颠覆不少学者包括他自己下定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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