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深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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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在地狱，永远都有无人知晓的秘密

黑兽的沉思令老者不禁感叹，“象征混沌、最古老的灾厄之兽——吾主，您何时才能重现旧日傲睨一世的风采？”

费林奈却像没听到这话一样，阴影覆盖他半边脸庞，硬冷如雕塑般的脸上失去一切表情。

令人恐惧敬畏而禁不住俯首，这才是他应该体现于外在的模样吗。

“你已经是棵快要入土的树了，就别在这叽叽喳喳引人不快了吧。”

不知何时出现在费林奈身后的莱亚尔走上前来，俯视着还没他腿高的老者，从某个角度看去他在坦然自若地隔开费林奈和这棵树。

“莱亚尔，卑鄙的人类。”老者抬起脸，眼中闪过刺人的精芒，“你绝不会得逞……你用一个虚假的形体禁锢吾主，吾主乃是混沌的化身！怎可被你掌控！你根本无法阻挠这颗星球的毁灭！”

莱亚尔静静地听着对方在那头叫嚣，面带微笑，似作嘲讽。

“你得意不了多久，他终将被自己的影子取代，本影转换无可抵抗！他会消失！你也会死！你会死得很惨，界外的星者，你会死得很惨！”

在老者的疾呼中，莱亚尔决定减少噪音，他抬起手指下压，一支火焰箭射向杜松树根。

莱亚尔在飞扬的风中叹着气，“……大呼小叫会吓坏小动物的。”

木头烧焦的气味传来，弓着脊背的老者喉咙里发出难听的笑声，这声音宛如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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